文學為主,流行為副,今文古詩,編寫雅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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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

《念念不忘的執迷不悟》

所謂「念念不忘,必有迴響。」很多我們熟悉的面孔,已經過了十年,像給奇洛李維斯寫信的薛凱琪;在補習社明愛暗戀的Twins,她們都已經三十了,歲月不饒人,不過你看她們的明眸皓齒,一笑一顰,舉止仍像少女嗎?

十年過去了,Juno帶來《念念不忘》,延續《耿耿於懷》那個男生病態沉溺的感情,這匹織了十年的布,剪不斷,理還亂。在《耿耿於懷》時,男生喪失了愛人的能力:「難道沒練習太耐,感覺都追不回來,試圖再,努力愛,也顯得不自在,不懂得,如何談戀愛。」

他無法愛上另一個她,歸根究底的原因,是無法放棄對前度的執念,那種癡迷的愛讓他故步自封,不肯敞開自己的心扉,同時,也不肯走進別人的心裡去,只有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生,才是他一生情之所鍾。

人總會以為,隨時間推移,我們會淡忘某些事情,感覺不復強烈,傷口會慢慢癒合、結焦、褪皮,最後好像從來沒受傷一樣。誰知道那種愛或恨,早已深深植入骨髓,成為了永恆的記憶。

在《念念不忘》以前,Juno推出過《無念》的專輯,《無念》與《念念不忘》正好相映成趣,明明頓入禪境,與你傾完佛偈,彷似一切念都煙消雲散,孰料看官、聽眾你聽漏了:「一剎那懷念,無一剎那無念。」是無一剎那無念,而且,隨你選擇可念,可不念,這是所謂「看山是山、看山不是山、看山還是山」的最後,屬超脫境界。不過,任你如何超凡脫俗,人總是離不開一個情字,佛祖普渡眾生,都是由於情。

驟耳聽來,《念念不忘》的主人翁非常深情,過了十年,依舊愛著那個已變成中女的少女,但他其實是不忠。隨著青春洪水逝去,往事不可追,他所思所想,盡是夢中那舊人,心中掛著的畫是前度的她,那麼現任呢?幾近隻字不提,還在說,邂逅現任是「認命」,不愛眼前的她,卻要與她一起,這當人家是什麼呢?還要在妄想,有一天跟舊情人再會:「我想聽你說別喜歡她。」這是何等的傷害枕邊人!

用情至深,可予以盛讚,然而若是未能放開過去,未能解開束縛枷鎖,就不要與別個女生開始新戀情。有時候懷緬追憶,可以解憂,可是太過執著,就成狂成癡。所以君子之交淡若水,輕輕拿就輕輕放,何苦折騰自己,傷害人哋?

2015年1月20日 星期二

《手寫的從前》

這首歌前奏一響起,隨即讓人想起《時光機》,舊酒新瓶嘛,整首歌編排加上rap的部分,則讓人聯想起《彩虹》,而每句歌詞,又彷彿呼應著周董的舊作。

//路過的愛情 都太年輕
你是我 想要再回去的風景//

人總在失敗、挫折中成長,到入土為安,彷彿還未夠完整,不能稱之為完人。在人的成長過程中,總是忽略眼前所見的東西,懷緬起從前的美好,因為那時候,我們年輕,我們青春,於是造成不少遺憾、悔恨,過去被完好封存在記憶裡,繼而美化,使有所缺憾,昇華至一種缺憾美。

//這別離 被瓶裝成秘密
這雛菊 美得像詩句
而我在風中 等你的消息
等月光落雪地 等楓紅染秋季 等相遇//

於是我們在迂迴曲折,巖巒起伏的路上,走啊走啊,一路上要面對不少生離死別,可是新的記憶洗刷不掉舊的痕跡,往後帶來的衝擊和震撼,總及不上那第一次的;於是我們一直等,春去秋來,花開雪落,日復日,年復年,盼望再一次相遇,想著會有什麼的不同。

//我看著你的臉 輕刷著和弦
情人節卡片 手寫的永遠//

於是在懷念、想著那個人的時候,他彷彿就在你眼前出現,不管那是真實活現於眼前也好,虛像也好,你都希望跟他永遠的在一起,過去、現在、未來,都想緊密的聯繫在一起,永不分離。可是,現實終歸是現實,他與你早就再沒有交集,那永遠的樂章只能在夢裡譜寫。

//我看著你的臉 輕刷著和弦
初戀是 整遍手寫的從前
還記得 那年秋天說了再見
當戀情已走遠 我將你深埋在心裡面//

於是回憶、文章、音樂、畫作,全部都是從前的景象、片段,那是甜溜溜,但又苦不堪言的追思;「說了再見,才發現再也見不到」、「緩緩飄落的楓葉像思念,為何挽回要趕在冬天來之前?」當戀情告終,做什麼都沒有用,徒留一片傷心於墳墓徘徊不去,奏起離別的葬樂,那麼,那段絮絮念的rap,不提也罷,輕輕的我走了,正如我輕輕的來,不帶走一片雲彩。讓自己好過一點,總是有益無害的。

2015年1月19日 星期一

《香港青少年軍》




香港人不須服兵役,因為有駐港解放軍負責軍事。但近日一個新的制服團體成立了:「香港青少年軍」,誰是總司令?那個冷血、涼薄的狼英夫人。榮譽贊助人?狼英囉。成立目的是什麼?據稱其宗旨是「要加強香港青年的公民意識,令他們認識中國公民的責任及義務。」我睇到頭暈眼花,到底是香港公民還是中國公民?到底有沒有香港人?誰人可以解我疑惑?

不過就算多疑惑也好,都無從改變我厭棄這打著香港旗號,洗青少年腦組織的觀感。我從小就對制服團體及紀律部隊沒有好感:死板生硬,講求服從、階級,這與我自由天性相違反,我天生反叛,渴望變化,訓練紀律?抱歉,我能自律,克己復禮為仁;學無先後,達者為先,明知上層是錯,還是要服從嗎?在所謂訓練紀律的過程中,剝奪學生的批判性思考,「不要問,只要做」,就是這麼一回事,所以你看見現在的警......公安,是非不分,指鹿為馬,政府官員撒謊不貶眼的技藝更是十分高超,簡直連自己都信服謊言是真的一樣。

於是此刻你發現,當你上街爭取民主、大搞政治騷的時候,敵人在搞社區工作。到你要落區滲透時,已經為時已晚,甚至敵人已經進一步,在消滅你的種族。中、小學生就在這「香港青少年軍」中,慢慢左傾、赤化,又或者,在更早以前,就在幼稚園被灌輸:「沒有香港人!」的意識。

港共政權嘴上說「遮打革命」利用學生,對民運人士、泛民主派嚴責苛辭,假腥腥的搶佔道德高地,利用主流媒體──獨大的電視台抹黑爭取民主人士;到頭來,自己還是利用學生,洗腦、換血,最壞的情況,甚至有可能重現文化大革命的大批鬥。

有學者引用法律、條例指「香港青少年軍」犯法,但從來所謂的法,都是官員說了算,囤地?沒有;僭建?處理咗就冇呢個問題。人民無法約束制衡政府,你跟他說依法辦事,他就依法辦事,不過不是依法律的法,而是家法:人來,都將反對派家法侍候──凌遲、剝指甲、五馬分屍......,現在沒這些戲唱?不,現在我們所承受的,比這些更要痛苦上千百萬倍,尤其,到了真正沒有香港人的時候。